60烟花雨(P股被抬高,露出中间一条水漓漓、秀腴的窄缝)_烈性包养(年上,1V1,高H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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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0烟花雨(P股被抬高,露出中间一条水漓漓、秀腴的窄缝)

  游艇的顶层,装潢风格保持着跟其他层舱同样的简约奢雅。唯一的特别是墙壁,在开关控制下像盒子四面被拆开一样,徐徐退落,成了四面透明的特制玻璃墙。

  今天的天气很好,Kingsize的大床对着天花板的玻璃墙,漫天的繁星。

  颇有种满船清梦压星河的意境。

  套间里亮着一盏含蓄而温暖的灯。景成皇点上雪松混香橙调的香薰蜡烛,才跪上床沿俯身去抱她。

  满房都是旖旎舒缓的袅娜气息。

  陈朱从被子里伸出手从他腋下穿过,睡裙丝滑的长袖宽阔地滑到肩头,露出白盈盈的两只手膀。

  手下也不老实,一颗颗纽扣地去解他的衬衫还有居家服的腰带。

  衣物被她扔得四处乱飞,没一会儿就把男人脱个精光,只剩一条子弹内裤。

  她开始习惯睡觉时抱着他的身躯。脱光光。

  陈朱环上他的腰,在精赤的上身一路游移。摸到他结实的背肌、光滑的肤表,都带着惊人的热度,烫得陈朱仿佛连掌心也发起潮来。

  似乎男人天生就比女人体热。

  被窝里两只脚丫子被压在修长矫健的长腿下动弹不得。陈朱的指尖就轻缓抚按在他的后背央处,细细抚摸过腰椎上的棘突,一节节地点数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两具身体覆盖在被子下,气息紊乱地交杂在一起,逐渐升温。

  景成皇的五指穿过她的长发控在脑后,长臂屈肘落在两侧。

  她团在他身下纤细的一个,干燥炽热的唇便压下来密密的亲吻。

  灼烫而沉重的鼻息随着呼吸起伏熏落在她靥颊上,荡得一片酥麻和潮润。

  四周就像被浓郁甜腻的熏香包裹住,陈朱觉得连呼出的气都带着那甘冽醇质的味道。

  她的心泡在一坛青梅子酒里,随着酸甜青涩的果香和乙醇液体碰撞、发酵。

  暗光下,迷离的眼睫像蝴蝶的翅尖扑闪着低垂。她一边喘吟着,嘴巴阖张,矜持又慢悠地回应,去啄吮那殷红的唇色。

  腺体就像被一股燥渴感驱动着,口津似乎有些分泌过剩了。

  “怎么了?”景成皇抬起水色幽澜的瞳孔去看她,嘴巴去含已经舔得湿润的耳尖。

  陈朱从被子里伸出手指向着夜空的方向。视线穿过他的肩,遥遥地望玻璃墙外斗转星移的蔚蓝星空,还有一场璀璨夺目的烟花雨。

  游艇停回码头附近过夜,所以岸上放烟花看得很清楚。跟许多年前在情人港看的烟花秀好像又是另一种感觉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,还是小孩子的自己许的愿望是什么来着?

  景成皇去擒她的腰,换了个姿势抱着她一同观赏。

  “看来Gose还挺懂浪漫。”

  “胡子大叔?”

  真是心有猛虎,细嗅蔷薇。

  景成皇说:“他很喜欢你。所以,应该是送给你的礼物。”

  “……”金主的朋友都喜欢一言不合送人礼物吗?

  陈朱又说:“从前有一只老虎,森林里的动物都很怕它。又有一只狐狸,因为跟在老虎身后办事,所以总是在那些动物的面前耍威风。”

  他掐一下她的脸蛋,“陈朱睡前故事时间到了?要哄我睡觉?”

  她说不是,“是在阐述资本主义模式下进行的一种交易关系机制,简称人情交际。都说咱大中华是一个讲究人情的社会,也不全对,全世界都信奉一个理论,就是熟人好办事嘛。就像我在学校开项目,申请实验室跑流程。去堵行政处管签字审批的主任,不得随身带几包五叶神?我理解。”

  景成皇仿佛被她逗笑,声腔里磁沉清越的质感格外愉悦撩人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那你是……把自己比喻成五叶神呐?”

  陈朱想了想,“我应该比五叶神值钱一些吧。”说完,又不确定地望着他,“对……吗?”

  当然,这种值钱某种程度来源于金主赋予的价值。

  “陈朱,我从来没有把你物质化。但是,你喜欢吗?”

  陈朱点头,“我不会误会的。别说,其实我还挺享受。”

  “诚实的好孩子。”

  “当然,因为我是陈朱嘛!”

  诚实的陈朱,她的唇被狠狠地堵上。

  他捏起精巧的下巴掰向自己,强行顶开牙关,舌头便游鱼入海般滑进湿润的口腔壁舔扫搅动,吸得她小脸涨红。

  景成皇的声音渺渺,贴近耳廓,气息沉魅:“对,因为你是陈朱。我想操死你。”

  万恶的资本主义正在腐蚀她的虚荣心。从前也过得一种众星捧月的日子,没落魄前觉察不出反差感,落魄了那些清淡的日子将就过也觉得挺好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知道自己的享受来源于哪里。是可以借着老虎的风光耍威风?抑或是因为,所有的动物都认为她这只狐狸可以仗着老虎耍威风?

  景成皇从背后抱她,一只手从平坦的小肚腹开始抚摩,逡巡领地似的,抓到香软雪白的双峰。

  两只乳尖早就挺立着发硬。他十分贪恋地狠狠揉搓了几下,才往上游移,直到握住她脆弱的脖子。

  陈朱忍不住微咽口津,喉间藏了条诱惑他的小蛇,在温吞地滑动,把他的理智也一并吞走。

  景成皇捏紧下巴将她的小脸转过来,冲撞进嘴巴里猛烈地吸,舌头在腔壁扫得津液丛生。

  陈朱一直婉转地叫吟,从声腔里坠出娇脆的细音,不知是渴望吞咽还是交换津液。

  直到景成皇卷着她的舌狠咬一下,勾缠着诱陈朱出来,落进自己嘴里,燥夏里被渴得枯竭似的,含着纠缠猛烈。

  两张唇交吻,贴得亲密又急不可耐。唇角已经有水光溢出,津液细流似的沿着下巴滑到她深陷的锁骨窝里。叫人狼狈又欲罢不能。

  “唔……”陈朱快要喘不上气来,牙关被钳制,酸得不行。舌头去顶他的上腭,快要扫到他的喉咙里。

  景成皇克制了又克制,两额暴起的青筋热腾腾地跳动,眼底红血丝鼓噪蔓延。

  最后才松开她的小嘴又密密地去吻下巴尖儿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呼出灼热紊乱的喘息都贴在她的脸上,描摹着她的唇她的眼。

  “宝宝……乖陈朱,给你弄弄?”

  他这么说,浓稠的情绪灌进沙沙的嗓音里,像股诱惑的湍流投射到她身上。

  陈朱的心腔都跟着热烈,化成了一片软潮。

  景成皇干脆翻个身,健硕的身躯压下来,已经架着她的双腿往后抬。

  纤腰柳条一样摇曳,身子被柔韧地对折成惊心动魄的弧度,险险地压着。

  两片圆润挺翘的蜜桃快被抬得离了床垫,露出中间一条水漓漓、秀腴的宅缝。

  陈朱的心脏在打颤,眼皮薄薄地耸拉着,出气成了嘤嘤的啜泣。

  眼前是宽阔的肩膀,阴影覆盖上来,落到她纤秀的身躯。

  她的目光垂坠,眩散的视野里看见景成皇俯下头颅埋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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